季羡林老先生在他的文章《生活的现实》中作了诠释:“生活,人人都有生活,它几乎是一个广阔无垠的概念。在家中,天天开门七件事:柴、米、油、盐、酱、醋、茶,人人都必须有的。这且不表。要处理好家庭成员的关系,不在话下。在社会上,就有了很大的区别。
当官的,要为人民服务,当然也盼指日高升。大款们另有一番风光,炒股票、玩期货,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,腰缠十万贯,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遍长安花”。当然,一旦破了产,跳楼自杀,有时也在所难免。我辈书生,青灯黄卷,兀兀穷年,有时还得爬点格子,以济工资之穷。至于引车卖浆者流,只有拼命干活,才得糊口。这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生活。”
如此看来,每个人在四十八小时的经历那就是“生活。”
那么创作文艺作品是否就是写这四十八小时呢?看一些大作家的文章,就是这样写的,写“身边琐事”。在过去我就是这么认为,也是在写作中这么做的。后来,拜读了一本书才知道,“生活”并不是我原先所认识的“写身边琐事”,那是“小资产阶级情调”,“生活”应该是“工农兵”,文艺创作就是要写“工农兵”。
但问题来了,我,包括许多爱好写作的人,并不了解、更不熟悉工农兵的生活。怎么写呢?因此要“深入生活”,深入到工农兵的生活中去,“临时抱佛脚”。说是深入,其实几天甚至几月能熟悉多少生活呢?不过是硬着头皮写些肤皮骚痒的文字而已。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很多湾路,没写出像样的作品,因为“硬写”,写起来很吃力。之后,不得不回到原来的出发点,写四十八小时,不料,文思泉湧,那些文字就如水倾注,川流不息。没有想到的句子就蹦出来了,回头一看,自己也吃惊。
生活啊,人活着就是生活,无法脱离。当然,听别人讲述的所见所问所感,也是生活,但那是间接的生活。
认识生活是每个人的本能,处在生活中每时每刻都镌刻在心里,在脑海中。
生活是文艺创作的源泉,至理名言,信然。
还没有评论,来说两句吧...